力,叶氏被强行带出了花厅。
临江侯痛心疾首,“表妹,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原本不是这样的,你温柔善良,不会这般残忍无情。阿蓁她什么也没做,只不过是想见你一面,央求你一件事罢了。应或不应在你,我无话可说,可是,你见都不肯见她么?”
徐氏慢条斯理的理理衣袖,“不见。我见一个妾侍做甚?没的叫人笑话。”
临江侯一口气堵到嗓子眼儿,憋的满脸通红。
徐氏平心静气的知会他,“我来,是告诉你一句真心话、一句老实话:陈庸,你该回京城了,快走吧。”
“你是临江侯,你食侯爷的俸禄,是该奉朝请的。我知道你请了长假,我也知道你请的是病假,你若敢继续在苏州逗留,我便揭穿你的真面目。”
临江侯目瞪口呆。表妹……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表妹,你是在威胁我么?”临江侯迷迷糊糊的、不可置信似的问道:“咱们打小便要好,算得上青梅竹马,我还以为咱们能白头皆老。表妹,只因为一个阿蓁,咱们便到了这一步么?”
“谁家没妾?表妹,为了一个阿蓁,你……何至于此?”临江侯满脸苦恼之色,语无伦次。
徐氏忍耐的看着他,“陈庸,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