趾恨恨碾压棒身,冰凉的小脚与略重的力量一下子让我吃痛低呼起来。
可她却熟视无睹,嘴里还在骂着我:“畜生畜生!不准再把我当做杏春!”
“杏春……”我呢喃着。
她生气地涨红了脸,叫起来,“烦死了!你,还有楼下的老头老太,为什么总是要提起杏春?能不能不提她?总是怀念过去有屁用啊?杏春让你去吃屎,你是不是也会去吃屎?”
“我只想好好扇她几巴掌,给她喂几泡骚尿羞辱她。”揪着昭昭的手,我把心底最阴暗的想法倾诉给她。
“哟,打女人,还喂尿呐?哼,坏蛋!”她斜着眼睛低笑,笑容意味深长,嗔怪着睨了我好久,才窸窸窣窣地拉起被子,将我跟她一块儿裹进温暖的被窝中,微凉的小脚蹭着我发烫的大腿取暖,索性我就用手给她捂起了脚丫。
“睡觉啦!”她钻到我胸口,贴在我的乳头上,舒舒服服找了一个位置,像打盹的小猫咪,没一会儿便舒展着身体睡下了。
这种生活似乎美妙到不真实,她的怪异清高与我的敏感孤僻遥相呼应,我总觉得我生命的第二春似乎已经萌动。
我虽知道这样做是错的,可我又不得不承认我贪恋她身上的温暖与拙劣的热情。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