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生生的腿倒挂交叉在他脖子后,仿佛是从他后颈处生出来的爪牙一般。
不能呼吸了,他的目光被那处软丘给吸引过去了,几根细软毛发从内裤缝隙中钻出来,软肉似乎还有意识地隔着内裤一翕一张,内裤中央时起时落,他忽然变得好奇怪。不能再呆在她的裙子里了,这是一个牢笼,他得出去,快点出去。
可他被某种力量桎梏住,他也被这种力量驱使,他的身体好像不是他的了,是那股力量的了。他的手就要伸到少女的腿根,他的眼睛只差没钉在那处鼓起的阴丘上了,他在想象内裤背后的景色,那一刻,他的脑袋有点晕眩,他的脑海中也闪过一大片妖艳的罂粟花,罂粟花迷惑了他。
恍惚之间,他听到某个声音,“叔叔,昭昭的内裤是不是很朴素呀?”她依旧按着他的头,只是这会儿竟咯咯浅笑起来,似乎不生气了,不沮丧了,也不跟他争吵了。
果然,小姑娘在他心上撒了一把乱七八糟的珠子,他不懂她。
狼狈地从裙摆里钻出来,樊彦大口大口粗喘着,眼里流窜着克制的欲火,一字一句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昭昭立刻叉开腿,露出果真朴实无华的棉质内裤,神色异常平淡,下巴高高扬起:“什么什么意思?不是你自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