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彦将她的身子按转回来,直勾勾地盯着她,盯着她说出恶毒话语的嘴,盯着她泛出高傲不屑的眼,盯着她微微挑起的细眉。
没辙,他不忍心骂她,他也骂不过这个小恶魔。可他是长辈,他该怎么办?
只能无能为力地说教:“你,不要老是讲脏话,骂别的女人贱货婊子,未免太过了。”
话没说完,昭昭打断他,再次说出令人惊愕的话语:“别总说一样的话了,那你干脆把我也当成是个婊子得了,婊子无义。”无所谓地一笑,调皮地吐舌,捂住耳朵,重复着,“婊子无义,婊子无义呀,婊子当然可以骂婊子啦。”
他的怒火再一次被点燃,手猛地用力,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将她从沙发上扯起来,“你他妈不说这种话就会死吗?”
昭昭见状,怒火愈盛,索性手脚并用,疯疯癫癫地同他扭打在一块儿,嘴里不服输地叫:“会死!会死!我偏要说!臭男人,你管我!”
倏地,先前淤青的那处再次撞到了茶几的钝角,钻心的疼痛从下往上窜,从她眼中逼出了大朵泪花。
裙子也在拉扯争吵中渐渐上攀,大半条腿光溜溜地泛着白茫,棉质内裤若隐若现,樊彦忽然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血性正延绵不断地从握住她脚踝的大掌上涌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