熨烫她冰凉的身体,于是风雨飘摇时分的呼啸声与老东西吭哧吭哧的恶心的低喘咆哮声也来到了她耳边。
父女俩肮脏而缠绵地云雨,疯狂而狠厉地吞噬对方,身体的每一寸都紧紧贴合。她骂父亲畜生,父亲骂她贱人,她咬他的肩膀,他就啃咬她的奶头,她收缩小肚子夹紧他的大鸡巴让他动的困难,他就愈发往死里操了去冲撞少女娇嫩的子宫。
啊,肉与骨都好似融化了,情与欲如岩浆爆发了,爱与恨都灌注在下流的体液中了。
如今,这肮脏的热源已经变成骨灰,安静地长眠于地下。
难受得快不行了,她只好将一个枕头夹在腿间,如小蛇一样辛苦地扭动,原始欲望早已伸出爪牙,炙烤着她的神智,烫得她好难受,谁来帮她疏解一下,谁是她的救命稻草,谁能给予她温热的怀抱。
“爸爸……”她又一次唤起樊军,“唔、哈啊……都怪你,怪你啊,把我养成了一个没,没鸡巴就活不下去的贱人呐……嗯啊~~不行呀……好痒……呜呜呜,不舒服,不舒服……”
内裤缝隙都湿透了,勃起的肉珠好可怜,没有粗热的指腹来抚慰它,寂寞的花穴空荡荡的,绕是叫得这般淫糜,也呼唤不回来地狱的亡灵。
紧咬着嘴唇,抑制住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