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苏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深吸了口气,站起身,注视着趴在冰壁上贴大饼的季寻,他的双手早已被冻得发紫,只是其本人好像没有觉察到这件事。
现在你想怎么做?她在心中问池秋雨。
我
算了。苏绿懒得再问,只看向季寻,微笑着说,这位大侠,能麻烦你乖乖地在地上躺平吗?
季寻:被冻得脑袋有些短路的他下意识问道,你想对我做什么?
苏绿眉头微抽,她对这个老男人能做什么啊?不好意思,她不是某人,口味还没重到这个地步。心qíng略不愉快的她说道:你是自己躺,还是我帮你躺?
季寻:
于是,为了儿子,他忍rǔ负重地躺了。
这一刻,苏绿森森地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个女流氓。
下一秒,他的双手双脚也被从地下钻出的镣铐结结实实地束缚住。
搞定这位后,苏绿转头,看向不知何时已靠着石头做好的教主:那位教主,你也过来躺一下。
夜飞雪微笑着回答说:秋雨,你帮我躺如何?说话间,头那么轻轻地一偏,几缕发丝散落在洁白而修长的脖项上,看起来颇为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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