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过了约一个多小时,姜涵满身大汗地跑了回来,手中居然提着一个保温瓶。
呼呼,饿了吧。他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挣扎着从g上坐起的柏远用一种新奇的目光看着对方:你回去自己做饭?不对劲吧?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人一年到头都是吃快餐,丢的垃圾袋中也都是这类食物的包装盒。
啊?当然不是。姜涵很正直地回答说,我一纯爷们做什么饭呢?不会!
事qíng是这样的。姜涵清了清嗓子,说道,我问医生你吃什么比较好,他们就说喝汤不错。我又去外面的饭店问可以帮忙熬汤吗?他们说可以的,还可以自带原材料,只收加工费。所以我就去附近超市里买了鱼,又买了个保温瓶,然后找人去熬汤,最后用保温瓶装回来。他点点头,嗯,差不多就是这样。
谢谢你。一碗汤也许并不是什么非常值钱的东西,但对于有记忆以来很少被人像这样温柔对待的柏远来说,这无疑是珍贵而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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