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少年如同才回过神来,抬起头看向正喝着酒的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轻声问:你杀了它?
是又怎么样?醉汉打了个酒嗝,毫不在意地笑了起来,这种玩意,随便往地上丢个几下就不能动弹了,比你可差多了。我警告你
他的话音未落,柏远已经冲了上去,拿起地上的空酒瓶,就狠狠地砸在了男人的头上!
啊!你小子是反了啊!妈的,贱种就是贱种,养不熟的白眼láng!!!
才十四岁的他当然不是男人的对手,柏远很清楚这一点。但是,在做出这件事的那一瞬间,他明白了一句从前看过却不太懂得含义的话有些时候,就算明知道不可为,还是要为。
他甚至想:也许我早就该这么做了,哪怕他是我血缘上的父亲。
但是,天下又哪里会有这样的父亲呢?
没过多久,他就被揍翻在地,被拳打脚底。柏远熟练地蜷缩成一团,以尽量减轻自身所受的伤害。但是,刚才的行为显然已经激怒了男人,他拳拳入ròu,每一脚都几yù踢断他的骨头。这顿打,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厉害。
抱着头被动挨打的柏远听着身躯发出的悲鸣声和男人凶恶的怒喝声,意识渐渐朦胧,恍惚间,他似乎再也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