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然后举起与之轻轻一碰。
“干杯!”
“干杯!”
迫不急待地一干而尽,将红酒杯朝地毯上一扔,她整个人已挂在了他的身上。
不着痕迹地避开,杜宏宇笑:“哎!别这么急嘛!不如我们先玩个游戏怎么样?”
“游戏?什么样的游戏?”
目光一斜,指向牀上的那些彩‘色’‘药’粒,他笑了笑:“这些,随便挑一样。”
“这些是……”
毕竟是经常在外面玩的人,余伊薇自己也不是没给别人用过这种东西,自然心知肚明。可她还真没想到杜宏宇敢玩这些。
他笑,‘惑’人地勾起‘唇’角:“咱们一人选一样,谁输了谁就吃一粒。”
“不用这么麻烦了,你喜欢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吃。”
“一粒怎么够呢?”
余伊薇这里已经不愿再等,直接又挂到了他的身上:“那就两粒reas;。”
“三粒,放到你的酒杯里,我要亲眼看到你喝下去,然后……”他给出自己的最后底限,眯着眼的样子就像是老狐狸。
可他越是这样,余伊薇便觉得越刺‘激’。
“你好坏!”
抬手轻拍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