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女儿的名字能叫出来,却始终记不起来自己叫的是谁。
今天他的精神还算看,看到慕千雪的时候,竟也能反手紧紧抓着她:“倾城,你回来看爸爸了?是不是?”
慕千雪想摇头,却又不忍心,只是红着眼眶不说话。还是夏波清看不过眼走了过来,轻声解释道:“爸,千雪是我和倾城的女儿,您的外孙女儿。”
聂老的记忆都只剩下零星的片段,那些他喜欢的都记得很深,不喜欢的都很模糊。
他记得夏波清的脸,虽然他记忆中苍老了许多,可确实是他女婿的脸,而且,女婿说,这是倾城的女儿。
残缺的记忆里抽丝剥茧,聂老眼光瞬时又亮了:“倾城都有女儿了啊!像,和她妈妈真像啊!”
说完,聂老更激动了,一手紧紧抓着慕千雪的手,眼睛却直直地朝门外找去:“那倾城呢?她怎么没和你们一起?”
“爸,倾城她有事儿不能过来。”
“什么事儿比看爸爸还重要?那丫头,总是长不大,还好波清你肯包容她。”老人的眼底流露出很深很深的*溺,那是一种经年不变的父爱如山。
夏波清的心情也难得地沉重了起来,可脸上还是笑:“是您和倾城一直在包容我。”
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