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的寒流,刺着骨头冻着心。
“他有我厉害么?”
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慕千雪一时沉默。
毫无距离的碰触,仅隔着薄得要命的布料,她能清楚地感觉到男人正常的反应和细微的摩擦,那喷薄欲出的动静,将他的雄性荷尔蒙全都释放了出来。
那是他独有的,亦独存于她记忆里的危险气息。
手心里都是汗,腿脚也有些软,正当她麻痹着神经,等待他宣布她的‘罪行’,要重重地‘审判’她的时候………
咚咚咚!
不缓不急的叩门声从洗手间门口传来,伴着其它乘客不轻不重地询问:“里面怎么回事儿?有人吗?怎么老半天不出来?”
忽地松了一口气,慕千雪睨了男人一眼,闷声回答:“马上就出来了!”
说完,她作势要跳下来,男人的手指一动,蓦地触到那个点。
她腿一麻,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个男人的恶劣本性她也不是不清楚,她方才那么大声地回应,无非就是想逼他让自己离她,可他一点也没有让开的意思。再这么下去,她绝对相信他什么事情也干得出来。
心也慌了,脸也白了,她小手抵上他的胸膛,焦急道:“听不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