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杨难得诚恳地看向夏波清:“干爹,当年的事情真的很复杂,我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真相的,隐瞒了一切是我不对,可我出发点也是不想失去她。”
语毕,微顿。
见夏波清不肯接他的话头,他又咽了下口水,润了润干涉的喉头,无奈道:“您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如果我早一点说了,她可能早就是现在这样的状态了。”
“你是不是到现在还不明白你错在哪里?”
“…………”
夏波清的智商未必高过宋天杨,但情商一定胜过这个‘武夫’,看他冥顽不灵的样子,似乎还在懊恼着自己没有把消息瞒个更紧,顿时也气不打一处来了:“车祸已是不争的事实,她怪你,不是因为你无意中撞死了她的父母,而是你骗了她之后,竟从未想过要坦白。”
“以宋家的实力,如果不是有人捣乱,你真的可以瞒她一辈子,可是,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小雪,你爸爸妈妈给小雪撞死了,可她却瞒着不告诉你,让你到死都蒙在鼓里?你心里是什么感觉?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有多残忍?你是她的丈夫没有错,可你没有权力剥夺她对父母真实死因的知情权。”
“………”
一句话,有如醍醐灌顶。
宋天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