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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地方，除了父亲，想必没有人知道。
无视于宋天杨的试探，宋建仁狐狸般的眸子微微一闪，避重就轻：“天铭这么没用么？”
“二哥要是听到这话，恐怕是要撞墙的。”
整个凌云集团为大少马首是瞻，可整个传媒世界，却听二少呼风唤雨，如果连二少都找不到人，不应该说是那个人有本事，而应该是就算找得到人，也没有人敢对二少明着说。那个能把控二少身边的‘嘴’的人，除了自家这位号称老狐狸的父亲，宋天杨实在想不出第二个。
算起来，也恰好就是因为这个破绽，他才能想到自己的父亲身上，才能回来找他要回自己想要的东西。
“没用就是没用，还想听好话？”
闻声，宋天杨嗤地一笑：“比起爸，二哥可不就是没用的？所以我想，我和二哥没办法找到的人您一定能找得到。我和二哥没办法证明的事你也一定能证明对不对？”
话说到这个份上，宋建仁要是再听不懂，那他也不配坐到这宋家掌权人的位置上了。不过，猜到归猜到，在儿子没有挑明前，他总还是要端着点的：“又想打我什么主意？”
宋天杨偏头去看自己的父亲，锐利的眸光雪片般扫过宋建仁那张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