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还是说,她根本不是怕自己知道了,而是有意地不想让自己知道?
为什么?
怀疑?她难道在怀疑自己?
这个认知让宋天杨觉得很疯狂,可正因为疯狂,他却反倒觉得这种可能性最高。瞬间又坐不住了,恨不得马上就把那只小刺猬给叫回来好好说说关于‘怀疑’的这件事。可他人刚起身,程力的电话就进来了,说那个孩子的事情有眉目了,他马上亲自过来向他汇报。
一听这话,宋天杨瞬间凝神,哪儿也不去了,就在病房里等着程力的人。
京市的冬天来的比较早,一入冬便有些冷。
还是下午,夏波清却在病服外又套了件厚夹克,他伤的重,但手脚却是利索的,休养了几日便能下地行动,慕千雪过去的时候,他正扶着自己病g,来来回回地走着圈儿。
“干爹,您干嘛呢?”
“锻炼,老胳膊老腿儿的得多走走。”夏波清笑得很温和,大伤了一回,他瘦得眼角的鱼尾纹都比以前明显了:“你怎么现在过来了?”
慕千雪避重就轻,虽然还是在笑,但笑得很勉强:“来看您还嫌弃我呀?”
偏头看她的身后,没看到另一个石膏腿,夏波清略感奇怪:“就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