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一个去拆台的。
更何况,他生性懒散,觉得宋家的钱能吃个几辈子了,还有大哥那么个强有力的‘靠山’,实在是人生两大幸事。人家能遇上一幸已经是积了一辈子的福了,他还有什么可争可抢的呢?享受都来不及了,何必还浪费那个时间。
“是争不过吧!”
宋天杨一笑,无所谓地道:“随便您怎么说。”
看他的态度平静,夏波清突而又出言刺激:“不过,这一点我倒是很欣赏你们的父亲,京市的豪门里头,也只有你们家的四只老虎如此‘和谐’了。”
和谐两个字怎么听怎么讽刺,宋天杨也不计较,只反辱相讥道:“夏叔叔,您这是羡慕吧?”
他们不是不争,只是要争也跟外人争,一家人只有抱成一团才能让宋家的路走得更远,他们四兄弟要是起了内讧,能便宜的只是外人,这个道理,宋天杨不相信夏波清不懂。
毕竟,夏家可不比宋家,夏家那一桩桩一件件,简直就是现代版的‘金枝欲孽’,也难怪夏波清会这么说了。
“可不就是羡慕了,我这无子无女的孤老头子。”
夏波清能从夏家么子变成夏氏的掌门人,绝不仅仅只凭着运气。可是,他却有着和聂老爷子一样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