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她,不但记得她,还记得她的父亲是夏法官。航空公司总有些大大小小的扯皮官司,所以也没少和夏法官交道,前阵子夏法官生病后还是托了他的关系特别申请了一间VIP病房,所以,夏法官住在哪一层的病房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父亲是心血管疾病,应该在五楼。”而这里,是九楼。
闻声,桑妮心头咯噔一响,顿时有些心虚,但面上仍旧表现得很自然:“啊!怪不得我在这间病房等了半天都等不到人,原来是………找错病房了。”
宋天杨*溺地推了下她的头:“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这么迷糊?”
桑妮捂着自己漂亮的额头跺脚:“宋大哥,你又笑人家。”
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所以宋天杨也没有点破,只大度一笑:“走吧!我陪你过去。”
“好哇!”
桑妮最欣赏宋天杨的就是他的绅士风度,而宋天杨喜欢桑妮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她很聪明,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闭嘴,甚至,连什么时候该离开也很清楚。她唯一逆着自己的那一次就是六年前,那时候,他没有再保持绅士风度,而她也没有再选择做聪明的女人。
因为逝去的那六年,他们似乎对彼此更加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