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妹妹,或许见不着才好,避免妹妹接触自己的机会,也免了妹妹看着她这不人不鬼的模样伤心难过,那便不见吧。
“现在喝刚刚好。”门缓缓合上,范越泽舀起一勺子清淡的粥抿了抿温度,这才喂在慕蓝嘴边。
“越泽,我跟你讲讲当年的事吧。”慕蓝缓缓抬起头来,异常平静的望着他,她眼中分明透着抹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绝望和颓败,刺得他心如刀割。
“先喝粥!”他冷冽将她打断,当年的事他自然要查个水落石出,但绝对不是从她口中得知,他不要她再想起那段生不如死的经历,也更怕自己面对那无法挽回的缺失而发疯。
“我被那些人带走后上了一辆游轮,那是贩毒集团的贼船,上面有很多男人,他们全是杀人不眨眼的罪犯,为了取乐,他们收罗了一群女人,有的女人是被抓去的,有的是买去的。”
慕蓝没有理会范越泽铁青的脸,她冷静而死灰喃喃的说,“女人一旦上了那船比牲畜都不如,那些男人喝酒吸毒之后就是个疯子,他们当女人是玩物,虐待**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便是连妓女都害怕他们,我也害怕,所以我跳海了。”
范越泽端着碗的手骨节分明,青经凸起,他不想听,也有办法让她闭嘴,但却丝毫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