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女朋友的时候,董以兴不照样疯狂追求你?只是现在,我玩你的身子跟他不同,我早已不喜欢你,仅仅只是想弥补以前像傻子一样跟你睡在一起却忍着没碰你。”
范越泽蹲下身,揪着她自然卷翘的乌黑长发,眉梢寒气一点一点绽放,每个吞吐声音都那样轻,但却叫她战栗。
“一个被别人玩过的女人,你不嫌脏?”慕蓝冷冷一笑,缩成一团,心下惊骇痛苦,但却一脸无所谓的盯着他,虽明白他对她早已绝望的只剩下恨,可当真正听着他亲口说出这句话,她却压抑不住难受起来。
“你这么虚荣的女人会让一个镇不住你的董以兴上?他酒后失言不是说跟你在一起,连你的嘴都没亲到么?”范越泽满目讥诮,楸住她发的手一紧。
她头皮痛的发麻,却牙尖嘴利的笑,“酒话你也信?我跟他在一起可是好几年了!”
“好得很!今天我就验证下那个小子有没有说谎。”范越泽笑意姿懒,但额角青筋几乎崩裂,看的出他正强抑着一股巨大的怒火。
怎能不怒呢?
当年是他教会了她骑马,那匹爱马也是她亲自挑的,他曾玩笑说那马的烈性子很像她,不喜欢的人便是连碰都一下都不能,所以跟她在一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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