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药?”她眉头一皱,他就不能跟她在同一频道说话?
“忘了?”
他居高临下,一步逼近,笔直的修长双腿抵着她的腿,那样近在咫尺的距离,她浑身一僵,连呼吸都显得小心翼翼。
她讨厌这样的暧昧气氛,下意识后退一步,但脚却抵在了办公桌,再没有可退之处。
他双手撑在她腰身两侧的办公桌,宽阔的胸膛越靠越紧,直到紧贴在她的身上,低头在她耳畔低语,“需要我帮你记起在仓库的事?”
她脑子一炸,这才想起他所谓的“止痛药”是什么东西!
“在仓库,你不是病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吗?又怎么会知道止痛药?你装病是不是?是不是?”她又羞又恼,拧着他胸前衣襟连问两声,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被他算计了。
“病的糊涂是真,但不会没有一点感觉,我记得你没有拒绝我。”他双手将她的腰肢握住。
“董以柔不肯跟你结婚,你就把所有**统统发泄在我这个玩物身上?只因为我这样的人无权无势,你怎么玩弄欺负都可以?”
她愤恨咬牙,眼中怒火像是要在他身上灼出两个洞来,痛恨他的玩弄,也怨恨自己,赔了身体不可怕,丢了心才可悲!
“你从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