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脖颈,脚跟一踮,将自己送上去。
    她以为自己主动道歉了,今晚的“收拾”应该会好过一点点,没想到,这难得主动一次,非但没有安抚男人,反而愈发点燃了他不轻易失控爆发的激情——
    浴室里,飘窗上,梳妆台还有床榻,全都被他们糟蹋了遍。
    最后结束时,她都不敢相信自己还在呼吸。
    奄奄一息中睁开眼,莫潇云看着头顶的灯光都觉得飘渺。男人进浴室拧了温热的湿毛巾回来帮她清理,又扯过薄被给她盖好。
    片刻后,床垫一侧下压,很快那个强壮温热的身躯贴上来,将她一把掳进怀里。
    以为他还要来一次,莫潇云吓得哆嗦,哀嚎着求饶。那人无语地沉了眉眼,一把拧在她依然光滑细腻的面颊上,指间摩挲了几下,“鬼哭狼嚎什么!我问你的话呢,你什么意思?”
    问她话?
    莫潇云睁开眼,抬头,看着背光下男人隐在阴影里的英俊五官,“你问什么了?”
    “……”那人皱眉,眼底有杀气。
    “你把我累成那样,命都要没了,谁听到你在说什么!”她不服气地辩解。
    陈子敬冷声重复:“我说把婚礼办一下,你觉得怎么样?我这里工作提前安排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