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厉害。
正拧眉硬撑着,房间门忽然被推开,下一刻高大挺拔的身影已经到了床前,半跪在侧抬起她的腿熟练有力地推拿。
房间里暖气很足,男人身上却清冷地带着寒气,显然是在通风口站了很久。
“抽筋了怎么不叫我?自己哪揉得开,疼厉害了白天走路都成问题。”男人低着头专心而怜惜地为她按摩,嘴里严肃地训斥着,流露出的却是浓浓的爱意和关怀。
孕后期许多孕妇都会水肿,莫潇云也不例外,陈子敬见她痛苦紧皱的表情慢慢舒展,手上的动作也渐渐放轻。
“脚是不是肿得更严重了?”将女人的小腿放下,他看到那只白皙秀气的玉足已经像熊掌一样厚实了,英挺飞扬的眉宇一蹙,心疼地问。
莫潇云拉过被子盖住水肿严重的腿脚,转移话题,“爸爸怎么样了?这会儿是睡着还是醒着?”
陈子敬暗自叹了口气,疲惫的五官在宁静的深夜越发显得深邃,连眉宇间的神情都透着叫人压抑的沉重。
片刻后,他握着女人的手捏在掌心,也不知是想从她这里攫取一丝温暖还是徒劳地想抓住什么,复杂如浓墨般的视线垂下,语调晦涩而艰难:“我刚下去,看到他在吐血。看护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