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满满的爱意和温暖,那种心理疾病是不可能降临在她身上的。当然,如果您不放心,可以每年定时带她看心理医生。”
听了乔教授这番话,萦绕在莫潇云心头许久的担忧终于溃散了。
“乔教授,耽误了您半天时间,麻烦了。”莫潇云起身由衷道谢,准备出去找女儿。
走到门边,却听乔教授又叫住她。
“乔教授,您还有事”
书桌后那风趣幽默的老头儿起身,摘下鼻梁上的眼睛,别有深意地道:“我希望你们母女的回归,能让某人从此以后不再来找我看失眠症。”
回去的路上,莫潇云耳边一直回荡着这句话,忽而就问:“朝功,你四哥过去几年患了失眠症”
她记得,上次匆匆回江城找女儿时,曾在郊区别墅听张婶说过这件事。不过那时候陈子敬做的事情太可恶了,她只顾着着急上火生气,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今天听乔教授一提,她才忽然记起。
陈朝功一愣,从车内后视镜看了眼后座的母女,扬眉一挑,“乔教授跟你说的”
“嗯。”
陈朝功一声叹息,注意着路况打转向灯变道,等到拐了弯儿才说:“是啊,当年你走了后,他就患失眠症了。起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