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懵,也未及时做出应对措施。
    知道老板这几天心疾旧病又犯了,王隆一边掏出药瓶一边吩咐李军:“赶紧给卫医生打电话,派救护车过来——”
    陈子敬服了药,顺势坐在地上缓口气,漆黑的视线凝着那飞快远去的车辆,眸底席卷着狂风骤雨。
    “陈总,要不要追?”王隆紧声问道。
    坐在地上的男人缄默着,刚毅的面庞沉如暗夜,颀长魁梧的身躯隐隐散发出森冷寒意。
    他不说话,几人围着他也都肃然噤声。
    他原本就打算放手了,让她带着女儿回到南方继续过自由自在的生活,话到嘴边又失去了表达出口的机会。此时母女俩被席鹤轩劫走,他竟又觉得不放心起来。
    冥冥之中,总觉得那个席鹤轩不是什么好人。
    服了药,心脏的疼痛依然没有缓解,额头上有冷汗流下来,他捂在胸口的大掌不自觉地紧紧抓着胸前衣料,可还是无法那渐渐蔓延开来的剧痛——
    咬着牙,他一字一句极其凝重地下令:“不用追,查清他们的行踪。”
    “是!”王隆授命,立刻准备安排人去调查,却见陈子敬强撑的庞大身躯颓然倒下,顿时大惊,“陈总!陈总!”
    救护车很快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