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跟他们说。
最后忍不住,给远在江城的艳艳打了电话。
她们习惯于每天晚上聊聊视频发发微信,除非是有紧急的事情,一般都不打电话的。
所以杜艳华一接起电话就意识到什么,关心低声地问:“潇潇,怎么啦?这个点儿不上班?”
莫潇云坐在公园的藤条长椅上,低着头长发垂落,只有这样才能盖住嘴角的破皮和脖颈处的吻痕。
“请假了,下午不上班。”她低声寥落地说,嗓子微哑。
杜艳华便明白,真的是出事了。
“怎么了?谁欺负你啦?”
她还有些犹豫,似乎不想说,可是心里堵得那么难受,她急需一个人倾诉,一鼓作气下把陈子敬这两天的所作所为全都吐露出来。
“艳艳,你说他怎么能这样可恶呢那两个同居室友这几年不晓得帮我多少忙,他都不知道对人家谦和礼貌一些吗?居然直接把人赶走还有今天公司里的事,两家公司的合作,他说不干就不干了还当众那么羞辱我为难我老板他到底怎么想的?以为这样逼我我就会认输?我气不过找他理论,他居然……居然”义愤填膺,心头火起,后面的话说不下去。
杜艳华连连安抚,唉声叹息,“你们都是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