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敬昨晚做了一夜那种梦,此时浑身透着说不出的疲惫,捏着手机放在耳边,另一手指轻缓有力地压着眼角,低沉的声线带着无所谓似的放纵:“你们把药开给我行了,废话少说,听得烦。”
“可你得为自己身体负责你忘了上次入院的事下次万一送医不及时没这么好运了”半年前,他曾因服用安眠药物过度而昏迷,幸亏送医及时抢救过来。
“无所谓。”
“子敬”卫东鲜少这般严厉,重重叹息一声,犹疑着说出埋藏了几年的话,“你既然这般放不下小云儿,去找她是了,何苦折磨自己。”
淡漠的面容骤然一紧,按压眼角的长指僵了一下,陈子敬咬了咬牙,声音越发冷凝:“跟她没关系。”
口是心非的家伙
卫东再也说不下去,挂了电话。
后座的男人闭眼,面色冷凝,如覆冰霜,心头不由自主盘旋着一个名字,魔怔一般挥之不去。
进了公司,陈子敬敏锐地发现今天的员工都有些奇怪。几人几人地聚在一起,拿着手机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什么,看到他后,一个个眼神说不出的诡异复杂,顿时
作鸟兽散。
连向来工作纪律严谨的秘书办都在交头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