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没事,我送她过去。”
莫潇云已经在护士的搀扶下坐在轮椅上,陈朝功说着就过来推了轮椅,出去。
卫东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堆,才长吁短叹地目送他们离开病房。
这些日子,向来吊儿郎当的陈朝功,难得深沉起来,眉宇间总是掩饰不住的焦虑。一路上,他也是沉默不语。
莫潇云扭头看向车外。烈日炎炎,路边绿植葱葱郁郁,又是一年夏天来报,可这般繁荣热闹的景象,却一点都进不了她的心。
那个人不在,似乎整个世界的好坏都与她无关了。
泪水情不自禁地,再度滚落。
陈朝功一言不发地开着车,等红绿灯时,烦躁的摸了烟盒过来,抽了烟准备点燃,却又想起车后座还有个病号,便只是把烟捏在指间把玩。
眼泪流干了,莫潇云呆呆地坐着,等到车子再次启动,她忽而悠悠地问:“朝功,你说实话,你四哥是不是已经遇难了?”她顿了下,似乎在调整呼吸,继续开口,嗓音低沉得令人心碎,“你实话实说,我能接受。”
她以为,这帮子人早就得了陈子敬的消息,只是怕她接受不了,一致隐瞒着。
寂静的车厢忽然传出声音,陈朝功惊得一愣,随即视线从后视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