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郑厅了。鲺”
“哪里的话,这是我们分内事。”
陈子敬微一思量,又道:“案件进行一定要避开城南分局,尤其是他们局那个叫莫潇云的女警察。”
送走了省厅的几位领导,陈子敬也准备随同驱车离开,却见陈沛霖跟了出来,似有话说。
他在车门边停了住,等着。
陈沛霖见儿子连正眼看他一下都不肯,苍老威严的面色似有惆怅,顿了顿才说:“你真打算为了你妈一辈子都不认我这个父亲?公司出了那么大的事,你自己出了那么大的事,都不肯跟家里说一声……”
陈子敬面色严肃,宛如此刻的天空那般阴暗:“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什么事都自己抗。年幼时你没护着我,没道理如今长大成人了却要寻求陈家的荫蔽。”
陈沛霖脸色越发抑郁,说不出话来。
“不过,今天的事我还是要感谢你。”他回头看了看门口站立的老人,语气缓和了几分,却依然如公式化一般,“这是世仇,不是我陈子敬的个人恩怨,所以我会接受跟警方的合作。因为这维护的不止是华商集团的利益,也是陈家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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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怀疑自己遭人跟踪后,莫潇云外出时都格外注意。可对方似乎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