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食言了。她染上毒品,我难辞其咎,那帮人若不是为了对付陈家、对付我,也不会找到她,从她下手。”心里终究是怀着一份愧疚,战友临死前的嘱托让他难以忘怀。
卫东跟易青都面沉似水,宽慰道:“四哥,董川泉下有知,会理解的。谁让他那妹妹自甘堕落!”
场面沉默了片刻,卫东忽然想起什么,眸光担忧地看了陈子敬一眼,“对了,跟着小云儿的保镖说,她今天上午又去了黄振家里,但被黄振妻子赶了出来。鲫”
陈朝功一愣,“小云儿还在查那些案子?”不放心地看了某人一眼,吞下口水,“四哥对她就差掏心掏肺了,她怎么能怀疑四哥?”
易青也道:“四哥,要么你就跟她明说算了。”
陈子敬没说话,坐在那儿周身笼罩着一股戾气,脸上的冷色也越来越重。
等到一支烟抽完,他抬腕看了看时间,起身:“不早了,回吧。”
几人都想再劝劝,可犹豫不决,眨眼间男人已经迈着大步出了门。
“哎!四哥怎么想的?既然喜欢,那就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嘛,遮遮掩掩,这不是平添误会么!”易青大老粗一个,不明白谈恋爱怎么这么麻烦。
卫东瞥他一眼,很是鄙视:“你以为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