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声道出,“你若是敢动她一分一毫,我就敢撕开陈家的那些丑陋肮脏公布于众!反正我也不混政界,那些破事也伤害不到我的前途——倒是您,陈书记……可想好了!”
陈沛霖气得发抖,从抽搐的指尖渐渐蔓延到全身,话都说不出来,“你、你这个畜
生……”
“沛霖,沛霖!”赵雅芳花容失色,眼看着丈夫要昏厥过去,连忙呵斥,“子敬!你快叫医生啊!”
陈子敬捻灭了烟头,浑身上下带着冷漠透骨的凛冽和锋利,一手提起搭在椅背上的风衣,另一手插在西裤口袋里,显然不打算继续留下来:“他的命他自己都不在意,我又操什么心?”
“陈子敬!”
高大挺拔的身躯行至门口,一手搭在门把上,却又停住了动作。
片刻后,男人沉声缓慢的语调仿佛发自心底一般:“我劝你接受手术时,其实是想放下过往的,可你显然不领情。原本我不清楚自己的心思,可现在看你这副反应,莫家女儿……我是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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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朝功是晚上才知道堂兄跟大伯之间的战争,打了电话去医院,得知人没有过去,他便开车直奔几兄弟常去的会所,果然找到了独自喝闷酒的男人。
看到堂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