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动作,一句淡淡的关心,她便忍不住心潮澎湃,泪意上涌,无法自拔。
    明明都那样对她了,她都死心了,为什么又要关心她,爱护她?这叫她如何能狠心不去爱他?
    别过脸去,苦苦压抑,可泪水还是不自觉地滑下,肩膀轻微细碎地抖动。
    “怎么了?”见她无声流泪,陈子敬心脏一缩,大手温柔地包裹着她苍白枯燥的小手,高大昂扬的身躯往她面前靠了靠,盯着她眼角的泪,皱眉问道,“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她摇头,只是摇头,闭着眼,不愿看他。
    男人越发着急,另一手怜惜又焦虑地抚摸着她的额头,动作轻柔,小心翼翼,“到底怎么了?说话!”
    他越是这样着急温柔,她越是觉得不能承受,可担心男人真的去把医生护士都叫来,她只好睁开眼睛,目光飘忽地看了看他,惨白憔悴的嘴唇几度蠕动,才吐出破碎的一句话:“我没事……没事——”
    他点点头,紧皱的眉宇无法放松,后来想到什么,低声安慰着:“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那些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有了……”
    他以为她是回想起那些不堪、残忍的画面心生恐惧,只能这样安慰。
    那种非人的遭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