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而且它依然带着一种特别近的感觉,每个字都仿佛贴着我的耳朵说出来似的。
我捂着胸口想稳住心跳,门外却又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咚、咚、咚”。
每一下都极其富有节奏,不紧不慢,不缓不急,却带着一种致命的压迫力,仿佛正悬在我的心头,一下一下得撞击。
我的大脑变成了一片空白,所有的动作都只能受本能的驱使。
我下意识得退回到温暖的床、上,蜷缩成一团严严实实得藏在被子里,颤抖着身体想要给卓悦打电话。
这时,门外一个沙哑的声音,如同唱戏的人捏着嗓子般机械得问:“里面有人么?里面有人么?”
我不敢回答,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手机上,它却一直显示着正在拨通的页面。
“里面有人么?”分不清男声还是女声,它像个复读机一眼继续问着,而我像是被催了眠,猛地响起之前那个声音的话,“没人。”
可我刚说了一个字,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死死堵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突然间,“吱呀”一声,原本被关得好好的门被打开了,一阵哒哒的脚步声慢慢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