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吞声,确定不是一伙的么。”
男人笑了一声,清润的嗓音如山涧清泉流淌,润物细无声,“我的确这样说过,不过,你若是想整死她,我给你撑腰。”
这是什么意思,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男人又说话了,“到窗边来。”
我原本是不愿意的,但又想看看他到底想玩什么把戏,反正他进不来室内,也不用太担心。
可是我刚走过去,立刻就被震住了。
窗外有条萤火虫搭建的蓝色银河,梦幻的颜色,空灵的美感,让人根本挪不开眼。
很快银河化为了我的名字,然后又变了,像是变戏法一样,只要我想到什么,它们就会打乱重新编排成我脑海中的东西。
美的事物一旦沾上灵性,就会让人爱不释手,有那么一刻我竟然差点打开窗户,想用手触碰一下。
还好,我很快缩了回去,警惕得想问他到底想做什么,却听到他问我喜不喜欢,这个赔罪可以接受么。
那种口气没有了阅尽千帆的沧桑,反而如同稚气的大男孩献宝一般,却又像是从很久飘过来一样,“丫头,我记得你喜欢,我一直都记得。”
一瞬间,思绪好像被什么拉扯住一样,我竟然不受控制得点了点头!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