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男人当众羞辱了我,然后被那个神秘男人拔了舌头,所以事情就算转回来了。冤有头、债有主,现在是债主找来了。
我靠在电梯上,尽量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不管是真是假,这事确实是因我而起。
于是我颤颤巍巍地接过了她手中的针线盒,还有那半截软烂的舌头,然后哆哆嗦嗦的抽泣着拿针线帮那个男人缝起了舌头。
这是怎样的一种场景,我敢保证,我们宿舍所有女生长这么大看过的恐怖片加在一起都不足现在场景的万一。
虽然我拼了命的保持内心的平静,可还是难免被眼前惊恐的场景吓得颤抖不止,以至于手指都被扎了好几下。
时间过得很慢,慢的让人感觉到了难以忍受的煎熬,我的动作也因为神经被吓得木讷而无比僵硬,不知熬了多久,他的舌头才总算被我缝合了……
“谢、谢。”诡异的沉默气氛终于被打破,那个刚刚被缝合好舌头的男人竟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此时的我,已经浑身是汗,身体和神经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嗓子也像是遭了大旱后干结皴裂的土地那样,根本就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可是男人却继续发声,“他,说,这,是第一个,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