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难闻的气味。
“陆总，我是昊天传媒的白雪，他叫……”
白雪站在前面，话还没说完，原本慵懒坐在沙发上的陆总眼前忽然一亮，一个爆发就站了起来，一脸笑容非常热情道：“哎，白总吧，没想到你亲自大驾光临了，请坐请坐。”
陆总对白雪说话，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她，从不斜视，眼光中更是没有叶昊的身影，仿佛叶昊就像空气一般。
白雪对陆总的态度有些意外，根据之前来的业务员说，陆总说话总是爱理不理的，极其嚣张，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呢？
陆总踢走了沙发旁的空酒瓶，又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新的酒喝了一口，笑容满面道：“白总这是第一次来凯旋公司？招待不周，请见谅啊！”
陆总的热情让白雪有些不安，而且她看的出，陆总看她的眼神中多出了几分异样的炙热。
“陆总，我们长话短说，不知道您欠我们公司那笔演出费，什么时候能结算给我们？”
说到正事，陆总脸上的笑意减少了几分，又喝了一大口酒，为难道：“你说那笔演出费啊。白总，不瞒您说，不是我不想还钱，而是手头确实紧啊。”
“你看楼下的那帮业务员根本没有业务做，而我工资都快给他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