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般都是买一两文钱的糖,我看都是一些小孩过年得了红包,大人上门的都很少,不但是我们的店,就是这大街上的都很少人来往,我听说了,上两天的赶集来的人也不多,这一个集一点也不拥挤。”
“哦,那就是人群没有消费的意愿,没有东西要买?难道,不会吧?年前大街上的商铺的生意难道都买疯了?”安安自言自语。想着想关的可能。
“没事了,你去做事吧!”安安打发平顺,自己却沉思起来。
安安总觉得有问题,从但问题在那里,自己却找不到。
晚上与子奕,江何氏商量,“现在铺子的生意就是这个模样,生意少,我们可以等,但是整条街都这样我却觉得很担心。”
江何氏没有出声,子奕想了一会,“听你这么说,是会出事的,上次我们只是做多了一点生意其他人都有意见,何况现在大家都没生意,我怕他们将问题往我们这里推,如果是这样,我们会有麻烦。”
“子奕,为什么他们要往我们这里推?我们得罚了什么人?”江何氏问。
“母亲,我们并没有得罪任何人,年前我们不是接了一下订单吗?在那个时候,我们因为送饼,生意特别的好,大街上有好户人家眼红我们的生意,竟然上门来找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