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一定不能说,当然也不能学,偶尔还会看到江何氏的礼节是很正规的,很正式的,与一般的庄稼人家的都不一样,就是他们这些常来往有都带着一种疏离,那是一种不温不火的有礼的生疏,就像这人带着一种高高在上,不是傲慢,是身在高位的那一种,见过大场面的有钱有权人家出身的那种。
偶尔还会觉得那江何氏身上会流露出一种贵气,可是每一次叔公都会告诉自己看错了,但是久而久之,还是觉得江何氏不简单。
在村子里有什么妇人会让自己的小孩学什么妇德妇工妇容,女戒的,不都是说着身教什么的而已,但是她却让安安背这些,学这些,就是安安学认字,她不但不反对,还很支持。这就不是一般妇人的样子了。
看着安安那受教的样子,叔公笑了笑,还小,多教教,将来会是第二个有气质的江何氏了。
方行赶着牛,安安拉着叔公的手,三人向着客栈的方向走去。
路上的人看到方行赶着五条牛虽然不是没有看到过,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还是有很多人都停下了脚步,看上两眼。
这总的还是很惹人眼的。
牛赶回了客栈,将牛在牛棚子拴好,叔公对着安安笑了笑,“叔公到外面走走,小安安要不要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