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走到二叔身边轻轻的放下篮子。
“当年我十八岁,那年大涝,人都死了一半,不要说畜生了!”叔公轻轻的说了一句。
“大旱之后是大涝?”安安顺着叔公的语气也轻说了一句。
“安安也知?”叔公猛的看着安安。
“听过!”
“那可能真的了,我只记得那一年我十八岁,是大涝,前一年是不是大旱,人老了,不记得了!”
“如果真的是,那是不是要做好预防的工作啊?”
“当然了,但是真的大涝了,预防又有什么用?”
“最少咱们做了啊!”安安直接地说。
“也是,还是安安看得开!”叔公笑了笑。
“叔公爷爷,你为什么记得那一年,你十八岁?”安安好奇的问。
“嘻,小丫头片子,那年你叔公爷爷我成亲了,娶媳妇了,你说叔公能不记得么?”说着一个烟杆子就往安安头上敲。
安安摸着头,小跳着跑开,“那能这样的,这样敲打会傻掉的,傻掉了,那叔公爷爷就不喜欢安安的啦!”一边跳安安还一边叫着。
院子里的每一个都看着安安。
“这个现在能吃吗?”方北打开篮子拿了一个粘了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