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们爷是因为捐了一座金山给当今的皇帝,才换来一个七品的义官和皇商一职,这好好的,爷怎么会舍得把金山捐了出去?莫不是受了皇家的威胁?还是因为别的?”
子晴知道那日宣旨的时候,家里的下人都在场,花嬷嬷自然是知道缘由的,便笑道:“这不是听说朝廷想跟西洋人买枪炮没有银子,皇上发愁了,这才把山捐了出去,横竖我们也是白丁一个,真要开采了,只会惹来别的的嫉恨和眼红,何苦来给自己找事呢?我们也不是银子不够花,能花多少?孩子们要是成器,你不给他们留家产,自然会自己挣去,孩子们要是不成器,你留多少家产,也是有败光的那一天。”
花嬷嬷听了笑道:“奶奶果真是个通透之人,这世上的人要都像奶奶这般想,也就好了,哪里会搞出这些乌七八糟的脏事烂事来。”
子晴知道她在大宅门生活多年,感触自然比子晴深刻的多,便笑了笑。
“不过,我看奶奶的性子是个心慈面软的,不知奶奶心里可有仇恨的人?”花嬷嬷问道。
仇恨的人,子晴一想,还真没有,那些成长过程中遇到的伤痛不过是成长的代价,正因为有了这些伤痛,才让子晴更珍惜现在的美好。
子晴想了想说道:“还真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