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晴从里面听到的唯一一点有用的信息,便是,余氏在村子里的人缘还算不错,看来,余氏的为人自有她可取的地方,只是,对林康平凉薄了些。
“嗐,这也怪不上大娘,谁家不可自己的孩子疼?这做娘的,不都是这样吗?”村妇甲说道。
“可不是这话,都吃不饱饭了,谁还能有闲钱去养一个病秧子?”村妇乙说道。
诸如此类的话有好几个村妇说了,大概是回家听了自家男人说了林康平的事情,都有几分感概 ,或者是替余氏开脱几分。
只有一个声音说道:“当初卖了是没毛病,谁也没怪他。可是,书兴他祖爷不该扯谎,说是病没了。后来条件好些了,难道没想着赎回来?那可是他弟弟留下的唯一的骨血啊,他就忍心吗?自己一家子围坐在桌前热热闹闹地吃饭,想起那个可怜的孩子,心里不亏得慌,还能吃得下吗?”
这话说的还有一点见识和良知,子晴想看一眼那个说话的人,谁知人家根本没抬头,子晴也不好意思去搭话。
晚上,林康平和子晴躺在了炕上,子晴说起胡氏的话,问林康平道:“你怎么跟大哥他们解释的?”
“还没说呢,今天我也是吓坏了,我大爷的身体,一时还是不要挪动的好,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