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从书中学了什么也未可知。”
“她家大哥曾子福是你在国子监的同窗,你觉得他怎么样?还有,她小弟如今在翰林院,这一门出了两个进士在我朝倒也不多见。”
“不仅如此,他们家还有两个秀才,这家四个儿子就没有一个白丁。要不,皇上也不会格外开恩封赏。曾子福也是个有才的,二爷还记得二年多前的脱粒机吗?那可是皇上亲自夸了的,给我朝节省了多少劳力,那就是曾子福发明的。据说试验了大半年才成功。还有,曾子福当年在花莲,大力推广荒地开发利用,已取得了不少成效,其中好多经验还是跟他妹妹学的,比如那个番薯育苗后剪枝插上就可以活,省了好多薯种。曾子福也是因为这些个做了昌州的州同,主管粮食和水利。”
“哦,还是跟他妹妹学的?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她家在居然在几百里远的地方买了几座矿山,你知道是谁的指点吗?”
文三听了一愣,问道:“这个还真不知,买矿山?她家什么时候开矿山了?”
“倒是还没开,是一个大型的铜矿,这事很隐秘,我也是疑惑她家怎么隔了好几百里路买了几座山头,却一直闲置着,才让他们查出来的。难不成是曾子喜的主意?可是又没道理用林家的名义?”李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