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打算?”
曾瑞祥问了一连串的问题,看得出来,他对四毛还是有几分关心的,没有一棍子打死春玉一家。
四毛听了并没有站起来,反倒抱着曾瑞祥的腿哭了起来,沈氏见了也不好劝。四毛哭了一会,没有接曾瑞祥的帕子,抽出了自己的,把眼泪擦了,平复了下心情,说道:“没有吓着舅舅舅娘吧?这些年在外头,天南地北地跑,很少听到这么窝心的话,我一激动,就忍不住了,多谢舅舅挂念。”
四毛简单地说了下自己的经历,当年他离开家,并没有目标,在安州码头搬了几天的东西,搭着船辗转到了粤城,在粤城找学徒做没有人敢收,仍是在码头搬运东西,大概干了有两三个月,有一个货仓的老板见他还算老实,就雇了他和别人一块看仓库,得了几月工钱,四毛也是个活泛的,见码头有什么新奇的小东西,便买了下来,积攒了等休假再到城里卖去,就这样过了一年,手里有了十多两银子。
有了这十多两银子,四毛辞了仓库的活,专职倒腾起东西来,二年后,听别人说,这些东西要到北方,更能卖上价,便堵上了自己的全部积蓄,不到一百两银子,带着东西到了杭城,东西脱手了,从杭城买了布匹,跟着别人的车队,去了西北,到了兰州,从兰州把布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