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种迷幻药,我这里没有,我这里有的都是救命的药。”听了邵正谦的描述,胡松柏直接摇头说道。
他不是专门研究那种药的,他这里的药,珍贵异常,是救命的好药,可没办法帮邵正谦给获得证据。
“没有就算了,那师父,我去想别的办法。”邵正谦说道。
在他的观念里,并非那种迷幻药就一定是坏的了,关键得看药的用途,如果是用在正途上,那就不算是卑鄙的手段。
反正对他来说,他能拿到证据就好,如果他们真的没有联手,那些事真的没有做过,就算是用药了,也不会让他们现原形的。
但是如果是做过了,那用药后,会让他们情绪亢奋,然后忘掉理智,做了多少就会说多少。
邵正谦也没有研究,但是他知道肯定有人在研究这个。
比如丧。
从胡松柏那儿出来后,邵正谦又回到酒店去找丧了。
丧出去运动后,洗了澡,坐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等了好一会儿,他似乎是预料到了邵正谦会回来似的。
邵正谦敲门的时候,他直接说,“进,门没关。”
邵正谦推开门进去,丧很淡定,“来了,坐吧,白开水还是咖啡?”
“你知道我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