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如果说他们布置了这一切，太虚不可能不知道青牛的身份，他为什么还要特意这样出手？
就不怕青牛因此而暴露吗？
这当中，必有蹊跷。
青牛听罢，笑了笑，说道：“你猜到了？”
赵仁凡当然猜到了一些东西，只不过不敢确认罢了。
他看着青牛，打量着他身上的气息波动。
“不敢确认。”赵仁凡点头。
“是的，这是故意的！”青牛沉吟道，“太虚前辈的残念，发现我身上，被某种力量侵蚀了！”
“道一命的手段？”赵仁凡眯起眼。
“不一定！”青牛摇头，“具体不知道。但是，绝对是有人发现了我。或者说，是怀疑了我。所以，已经暗中对我动手了。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内，已经被种下了某些力量。如果我前行驱散，恐怕会暴露身份。所以，只能一直压制。但是，这种力量，滋生得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恐怖。”
“所以，太虚出手，帮你化解了这一次危机？”赵仁凡很惊讶。
这太虚，真的什么都知道吗？
“是的。”青牛点头，“否则，这一次，我未必能够暗中动手。”
青牛说的是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