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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海客当然发现了。
灵宫第九层，给他的感觉，与之前完全不同了。
先前，灵宫没有太多长老。
那时候，大小事务，都是凰战他们说了算。只有一些决策上面，才会由灵宫拍板。
比如，大家都不太服气的时候，就需要灵宫出面了。
毕竟，灵宫当初之所以成立，也是因为大家想要制衡一下凰战他们几个。
毕竟，他们这几个，实力太过强大了。
有些家族的老家伙，担心自家被吞，所以才会搞出这个灵宫。
虽然，凰战他们是不太把灵宫放在眼里。
但是，这毕竟代表着整个灵界，所以，一般没什么特别的要求的话，他们都会听从灵宫的安排。
而那个时候，灵宫虽然有些私心，但是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现在的灵宫，仿佛已经属于个人了。
“有种古怪的气息。”楚海客沉声道。
“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似乎很熟悉。”月满山沉声道，“记得之前进入凡尘界那个人吗？”
“你是说，带着九品金莲那个？”楚海客当即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