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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仁凡暂时还看不出这凌霄的来意。
到底是另有目的，还是真的为了切磋而来，赵仁凡还分辨不出来。
看这有礼貌的样子，他觉得，这凌霄，也不像是那种故意找事的人。
只不过，这冒昧而来，一来就要切磋的行径，实在有些古怪。
“顾长老别误会。”凌霄似是猜到了赵仁凡心中所想一般，笑着开口道，“晚辈只是最近进入了突破的瓶颈，一直没有寻到一个合适的契机突破。似乎差点东西。所以就想着，能不能通过跟不同的人切磋，找到契机。”
凌霄说得很诚恳，完全不像是作假的意思。
“顾长老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其他人，我都已经一一切磋过了，但是都未曾找到一丁点的思路来。总觉得，这突破，像是卡在了喉咙的刺，令晚辈有些不舒服。”凌霄摇头，很是无奈。“那种总感觉要突破，但是偏偏，又完全没有头绪的感觉，很难受。”他顿了顿之后，又补充道。
“你可以找大长老试试。”赵仁凡淡淡说道，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呃……”凌霄一怔，而后尴尬一笑，“晚辈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