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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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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不是连灵兽都没有的吗？”
夜惊尧虽然不怎么关注这些琐事，但是顾子淳这个名字，他还是挺耳熟的。毕竟，寻常人一般难以令人记住，比较奇葩一点的人，反而令人难以忘却。
即便是只听过一次，只要足够奇葩，都能印在脑海。
“我也怀疑，但是他不知道从何得到的消息，知道大概。”高海不敢妄自定夺，如今人已带到，自然是由夜惊尧做决定。
赵仁凡此刻，就站在人群外，一言不发，神情淡定。
夜惊尧皱了皱眉，打量了赵仁凡一番之后，沉吟道：“让他走吧。”
“呃……”高海一怔，没想到，夜惊尧居然会如此直截了当的做了决定。
“一个连灵兽都没有的人，也妄图驯兽么？”夜惊尧的话，与陈宝和韩亮的话相差无几。
事实如此，换做是谁，都会这样认为。
灵兽都没有，根本就没有资格说驯兽的话。
不得不说，顾子淳这个名字，实在是太多人知道了。以至于，他几乎已经有了一个标签——废物！
当然，事实上，顾子淳圣人后期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