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露出了慌乱，她看着此刻重伤的风禅，很是激动，拼命挣扎。听到赵仁凡的话，才慢慢平静下来。
赵仁凡面色阴沉得可怕。
虚神境，超乎他的想象。
众人无不骇然。
见证了这种可怕的力量，他们心底直冒冷意。
无数人背后被冷汗打湿。
“师父她，竟然是迫不得已的……”
姜兮漫已经从他们的对话当中，听出了一些信息。
风禅似乎知道一切，但是一直在暗中帮助她。
“你们圣女峰难道没有虚神境？”赵仁凡此刻，面色有些沉，他低声问道。
姜兮漫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赵仁凡眉头一挑，“难道你没有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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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过，但是……似乎都只是传说。而且很多东西，我都接触不到。”姜兮漫摇头苦笑，“当时我还纳闷，为什么我身为圣女，竟然还有这么多东西我不能去接触的。如今我才明白，我根本不是圣女！”
赵仁凡肃然，他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认真道：“我现在最好奇的是，如果你不是圣女，那真正的圣女，在哪里？”
姜兮漫眼中露出了精芒：“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