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出言安慰。
“我知道,只是……师兄弟们,哪有甘心的?”穆流歌露出无奈,“也不知道我们到底得罪了谁,竟然让师父落到如此境地。”
“应该不关你们的事吧。”赵仁凡眉头一挑。
“谁知道呢。”穆流歌沉吟。
“你跟我说这些,不怕吗?”赵仁凡忽的问道。
他现在是任不群的徒弟,他这些话,传出去,恐怕会遭人话柄。
“你不会。”穆流歌看着赵仁凡说道,“我看得出你俩之间的关系。而且,这些话,也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知道的。我们这几脉,大长老和三长老是一起的,其他的,有一部分跟他们一起,另一部分中立。咱们算是孤立的。”
“有矛盾?”赵仁凡诧异。这个事情,步修远没跟他说过。
“不算矛盾吧。”穆流歌想了想说道,“应该只能说是观念不同。”
“什么意思?”赵仁凡愣了愣。
“平时各大决策,大长老和三长老那边,都主张以武力的形式来解决问题。我们大多数比较支持和平解决。”穆流歌无奈的笑了下,“他们说我们是伪君子。”
赵仁凡哑然。
这种情况,不知道具体,实在无法评价。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