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白色长袖t恤。
那t恤白得刺眼,就像夏日午时的骄阳,让看他的人睁不开眼。
接着,池海洋的话传进耳朵里,“昨晚你没有拒绝,所以就没有后悔药可吃。去洗澡,浴室里新衣服,一会儿我们去登记。然后我再送你去学校。”
登记夏伟婷对这两个字很陌生,但还是知道登记两字就是结婚的意思。
他的话说的很平淡,就好像他们不是再谈一会儿去结婚,而是年久的夫妻在谈一件别人的在结婚的事情。
夏伟婷还在消化池海洋的话,就看见池海洋起身走进这间房里的一扇门里,她还在床上傻坐着。
池海洋换了一身衣服从衣帽间出来的时候,夏伟婷还在床上,如同真的傻瓜一般,呆呆的跟着他的身影看他。
“要我给你洗”池海洋一边扣着袖口的扣子,一边看着床上的人儿问她。
夏伟婷蠕动了了一下嘴唇,终于说了一早上的第一句话,“我,我怎么过去”夏伟婷的意思是没有衣服,怎么走到浴室去。
“恩走不过去”池海洋也明白她的话,他走到床边,双手托在床上,弯腰看着她,“真的疼呢”
脸上立刻被开水煮了,既烫又红,夏伟婷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我是说没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