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话说的倒是含蓄。不过,倒是跟她不谋而合。其后的日子肯定是跟享受不沾边了!
如此,有多难过呢?答案倒是揭晓的很快。
当夜幕降临,当几个女犯被衙差带到男牢,当牢房一角落响起女人啼哭,男人吼叫。容倾抬眸,看着上方那一点光亮,眸色沉沉暗暗。原来野史记载并不全是虚的。
容倾看着那一小窗户,老人看着容倾。本以为容倾见到那种事儿,会惊恐不已,不曾想,她竟会这么平静!
这一点儿很奇怪。这种事儿,男人无所谓。但是女人,无论多大年纪都会感到恐惧,害怕吧!可她……难道是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还是说,确定有人不会动她?
不过,牢里奇怪的事儿多了。待着无事,当戏看!
良久,声音平息,女犯被带走,一切好似恢复了平静。容倾靠在角落,慢慢闭上眼睛。
翌日
“吃饭了!”
一声,容倾睁开眼睛,两个窝窝头在她眼前丢着。伸手捡起,手感,硬,很硬。对牙齿是个考验!
“大哥,能给碗水吗?”看着牢头,容倾开口讨要。
在牢中,脸皮一定要厚,求人是必须。
牢头看了她一眼,虽神色不善,倒是仍